既然尼爾蓋曼提到了這首歌 I Wanna Be Sedated - The Ramones ,那就來聽聽看。
然後,是的,就是這種感覺。
 
本書不需要邏輯,反正生活也不是全部符合這東西的。
 
例如某精靈從數上掉下來,看來十分虛弱。他的朋友緊張地問發生什麼事,他用手肘撐起身體,口齒不清地說,他遇到黑精靈了。
「他們攻擊你了?」朋友問道,但這傢伙的回答是:「他們有一種後勁很強的酒。」
 
這讓我想到某個電影片段:光頭硬漢在槍林彈雨中跳上車,前座美女問道:「你還好嗎?」
硬漢回答:「還好,就是膽固醇有點高。」
 
對,大翻白眼是前座美女的下一個反應。
 
這部小說夠你的白眼翻到看見額葉。
 
朋友說這是「小小的善意達成的大事」,與某些小小的錯誤累積成的災難作對比;但我倒寧可說這其實就是無數的任性與我行我素,以那個音樂的調性(真的很合)組合出來的故事。
 
例如小小的善意:小女孩棒棒糖掉進水溝,正哭的時候精靈現身了。
在精靈的家鄉,小女孩會高興地尖叫;
在紐約,小女孩驚嚇地跳到街上去。
「在這座城市,等救護車來的時間長得可怕。」
 
然後後面就是精靈遭遇一連串的不幸等等等,但調性卻還是那個樣子:帶著堪稱亂七八糟的歡樂感,零碎地灑了一地,我只能照著故事的邏輯走,因為我的邏輯在這邊沒有用。
 
看不見精靈真是太可惜了,這個故事能夠讓你看到一些......我不確定是哪個部分,大約是屬於有點歡樂的那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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