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e坐在一間有著彷彿莫內的壁畫的店裡面。
而且是間很有個性的店,宣告著:我們就是只賣一種麵!以上以下都沒有!
於是小e一邊捲著義大利麵條,坐在聽說是店長(們)親手釘起來的白底黑點點椅子上面,想著回信的內容。
於是小e坐在一間有著彷彿莫內的壁畫的店裡面。
而且是間很有個性的店,宣告著:我們就是只賣一種麵!以上以下都沒有!
於是小e一邊捲著義大利麵條,坐在聽說是店長(們)親手釘起來的白底黑點點椅子上面,想著回信的內容。
我一直,從來會說,寫作是我的救贖、我的信仰。雖然說最近對我的神的獻祭減少了些,但還是要持續寫作的。
雖然所謂的救贖並不是我遇到什麼天大的瓶頸或是什麼無法跨越的高牆,但對年紀還小的那個時候,確實讓我度過了不少「當時覺得」很痛苦的時間。
即使那在現在看來根本無關痛癢。不過那不是重點。
城市會崩毀,生命會消逝;但我只要看著她可愛地站在那兒,彎腰拾起地上的花朵,這樣就夠了。
她的身後是揚起的塵煙,逐漸成形彷彿向天空探求著伸出的手。
人群跑過她的身邊,把我撞倒在地。她手中的花朵翻飛,消失在連接天地的暴風中。
從前我撿過一隻貓。後來才知道,該怎麼說呢,以一隻被撿起來的貓來講,他實在是太幸運了我覺得。
當初看到他的時候,我注意到在公園的椅子上有個粉紅色的籠子。裡面有隻灰灰白白的,皺著眉頭的貓窩在裡面。